“那文章中讲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？”隔了一会儿余小卉问。
“文章是你写的，”林宽笑，“你还问我？”
“可材料来源于你呀。”余小卉说，心想，这态度真跟以前不一样了，是你自己愿意离婚的，怪谁呀。
“我换一种说法，你就换一种写法？”
“不管怎么说我那文章是给你宣传的，出了事儿你不能一点不管呐。”余小卉很疑惑，“是不是你想害我呀？怎么那些病人不告你反倒告我呢。你可是生产厂家啊，我只不过是替你鼓噪的一个小记者。”
“你的心眼也未免太多了吧？我害你？这不是笑话吗？又不是我个人，打个官司炒炒自己，没准儿红了紫了。我可是几百万投在里面呢。我害你？我还不知道是被谁害了呢？你不把文章写得那么张扬，‘解忧’能被人这么盯着吗？当然了，也没有今天这么大的名气。”
